“房东今天打来电话,说要涨价。”周森说。
“随她涨吧,等你买下朗园山墅的房子,邀她过去做做客,她的肠子会悔青了的,涨你一百倍也不为过。”
“心沁,我想把这儿买下来。”
“买下来?这儿似乎没什么投资价值吧?那么,是为了将来带我们的孩子来吗?说爸爸妈妈是在这儿创造了你?啧啧,那场景少儿不宜吧?”我闭目养神。
周森沉沉地笑着:“今天你该回去好好休息的。”
“不必。明天要了结一桩心事了,这会儿我是摩拳擦掌。”我蹭地一翻身,压到周森身上。
周森板下脸孔:“我好像有言在先了,三个月之内严禁……”
我可不管那一套,吻住周森的嘴:“我有分寸的。”
而周森才不信任我,他两只手执拗地握作拳头,规规矩矩地安放在左右两侧。
我失笑,翻身下来,坐在他旁边,像少男少女般只和他勾住一根小拇指:“周森,我好像还从来没问过,这次……会是多久?”
我指的是刑期。
“是,你还从来没问过。”
“算我鸵鸟好了。”
“这次没有折中,胜了就是胜了,败了,会是你我都忍受不了的久。”
我将头靠在周森肩头:“只要你周森是我毕心沁的人,我就没有忍受不了的。”
我这样的姿势,看不到周森的眉目,一偏头,只看到他的喉结上下耸动,像是在哽咽。良久,他才说道:“毕心沁,你真是叫人不能不爱你。”
第十九章 爱情,总会明媚如初
该来的总是会来,这是我们任何人都知道的,但总是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便是为什么它们会扎着堆儿地来。
这一天,是薛平和崔西塔万众瞩目的婚礼。这一天,薛平如我们所愿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所以这一天的良辰吉时,单喜喜和庄盛千呼万唤地圆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