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看着舞台:“人家带着眼镜,你是怎么知道他丑的——”
“敲的也一般。”陆羁收回了视线。
段辞拆台道:“知道你的‘一般’就是‘很好’了,怎么,要不要再听会儿?”
舞台上的歌曲已经接近末尾,架子鼓的鼓点已经停息,青年低垂着眉眼,流海垂坠下来,再加上那副格格不入的眼镜,完全看不清正脸。
“不听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羁随意道,他站起来,迈开长腿就往门口走去。
段辞也不以为然,他习惯了好友的作风,只专心地欣赏眼前的歌曲。
下一首歌曲明显放缓了节奏,是一首抒情歌,架子鼓的声音只需要偶尔出现。
舞台上的女主持摇晃着身体:“When you were here before,”
“Couldn’t look you in the eye,”
“you’re just like an angel,”
“Your skin makes me cry。”
“……”
林砚动作轻松地敲击着架子鼓。
在摸鱼的间隙里,他抬起头,直接和来到舞台前的段辞对上了视线。
段辞冲他举起大拇指,露出一口大白牙,给他点赞。
陆羁却已经不见了。
林砚冲对方礼节性地点点头,挪开了视线。
既然起点攻匆匆离开,那剩下的——
他往徐尧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