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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忱站在那张温润的黄杨木书桌前,镇定且警铃大作,通知系统立刻帮自己隐身。
“好的,宿主!”系统也没料到这一变故,慌张且警铃更大作,“我们要把相框一起带走吗?”
庄忱百忙里抽空问:“值钱吗?”
这是温絮白闲暇时自己做的东西,酸枣木,朴拙灵动,被打磨得光泽温润。
“值钱,值钱。”系统刚把相框在商城后台上架,“有人出高价拍,想要收藏。”
系统噼里啪啦排出两条支线。
支线一:安抚裴陌情绪,保证世界不崩,获得工资五万经验点。
支线二:搜集所有温絮白遗作,上架拍卖,预估收益五千万经验点。
庄忱二话不说掳走相框,在裴陌扑过来前隐身。
裴陌滚成一团,重重摔在地上。
二楼的地板太滑了,他摔得晕头转向,那个影子再次出现,又在他的眼前消失。
温絮白在他眼前消失。
连同那个短暂的暑假里,温絮白亲手给他做的、被保存了十余年的相框。
他们的合照飘下来,除去结婚证,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拍摄于那个短暂的暑假,他尚且不知道温絮白的身份。
他缠着温絮白,温絮白被他闹得心软,领他去山里摘野枣,去河边打水漂。温絮白把随身的相机放在石头上,帮他摘下疯玩沾上的野草,带着他一起拍照。
他们的合照掉在地上。
这是温絮白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