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以扔给温絮白。
给温絮白点事干,这个仗着比他大两岁就自诩是他哥、没事非得照顾他的家伙,总该高兴了。
……
那次绝命逃亡后,温絮白就病倒,住了半个月的院。
医生勒令他,今后绝不准再剧烈运动,更不准动刻刀。
再后来,温絮白好不容易出院,回到裴家时,裴陌已得知了他们的婚约。
从那一天起,他们的关系以一种最惨烈、最不留余地的方式,彻底宣告破裂。
裴陌再看温絮白,已经满腔恨意,当他是裴家那些凶手的共谋。
于是这一方私印,也直到十年后他们被迫结婚、被迫共同生活在这幢别墅里,温絮白才来得及给他。
——即使是揣着剧情推演器和情绪分析仪的系统,也很难说清楚……那天站在空荡荡的一楼,对着一方印章歇斯底里爆发的成年裴陌,究竟是为了什么愤怒。
或许是因为那位得偿所愿的裴总,在看到这方印章后,终于想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蠢话、发过的蠢誓。
想起温絮白过去对那个问题的回答,少年温絮白仅有一次的坦诚:被叫废人的时候,会很难过。
他实现了幼时的野望,然后用最恶毒的言语,肆意剖开温絮白的胸口,抽出温絮白的骨头。
他成为少时的他最恨的行凶恶徒
“还有一种可能。”系统买了答案,分给庄忱看,“还有其他成分。”
除了这种无地自容的恼羞成怒,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这里面还有些其他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