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怎么好的呢,好像是宇文越陪他睡过一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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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和那小兔崽子有什么关系。
多半是他自己适应了环境。
再认床的人,过个十天半个月,也能适应下来。
所以他今晚睡不着也是正常。
如此陌生的环境,又是充满危险的太后行宫,他精神紧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没错,就是如此。
谢让心里这么想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很快将自己结结实实裹成了个团子。
这姿势总算叫他有了些安全感,谢让闭上眼,再次尝试入睡。
窗外忽然传来些许动静。
那声音很轻,也消失得很快,若非夜里如此安静,几乎叫人察觉不到。
谢让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
轻功高强的人,能从窗户翻进屋里,而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在飞鸢身上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刚才那动静……是有人进来了吗?
可是,飞鸢不是应该会守在外面吗?
难道连他都没发现有人靠近?
今夜是个阴天,就连月色都被厚重的云雾遮盖。黑暗流淌在静默无声的室内,谢让悄然抓紧身上的丝被,下意识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