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思索一下:“有几位大人下午时候进了宫,恐怕是与都察院的动作有关。”
果然如此。
谢让视线垂下,看向了放在桌上的一个木盒。
这几日,宇文越没有来见他,却每日都会托飞鸢给他送来一封信。谢让没有拆开,也没有回信,只是将那信原封不动放进盒子里。
如今已经有十封了。
但今天,什么也没送来。
谢让闭了闭眼,没再说什么,起身与飞鸢一道出了书房。
此刻正值夕阳西沉,阳光落在庭院里,四下无人,显得分外冷清。
谢让抬眼望去,天边的云霞被染得鲜红,远处的亭台楼阁在夕阳映照下熠熠生辉。
那个方向,是皇宫。
段景尧那么一闹,估计是给宇文越添麻烦了吧。
谢让无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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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这一封信,搅得京城内顿时人心惶惶,文武百官人人自危。
这日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不眠之夜,谢让忙碌了好些天,难得能休息,但也同样没有睡好。
翌日上午,他如约进宫,到了御书房。
谢让几乎是一夜没睡,拖着疲惫的身躯刚来到御书房外,便看见常德忠满脸凝重地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