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几日被照顾得很好, 就连气色红润起来, 整个人神清气爽,看不出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常德忠与他对视一眼, 道:“奴才去唤太医……”
“不要。”谢让想也不想打断他,“让宇文越回来,否则我不见太医。”
常德忠:“……”
这已经可以说是在无理取闹了。
常德忠不敢不从,又试探般问:“那您……究竟是哪里不适?”
谢让抓了把瓜子在手里磕着,半点不走心:“肚子疼。”
.
传话的小太监急匆匆离开了乾清宫,前后不到一炷香时间,宇文越便回来了。
少年急匆匆走进寝殿时,谢让的瓜子已经磕了一地,姿态怡然自得。看见这副光景,宇文越才稍稍放心下来,走过去。
“老师。”
谢让睨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想去碟子里再抓一把瓜子。
伸出去的手被另一双温热的手掌接住。
宇文越从怀中取出一张丝帕,帮他擦了擦手,低声道:“吃多了上火。”
谢让当即将手抽出来:“不要你管。”
宇文越:“……”
宇文越又问:“老师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让太医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