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宇文越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探身出去,取过了那放在床头的镣铐。
这对镣铐是宇文越特意找人定制的,材质轻便,雕刻精美,比起镣铐,更像是一对精巧的金手镯。谢让将镣铐扣在自己手腕上,再牵过宇文越的手。
少年眼神亮起来,呼吸也顿时变得急促。
“看见链子就开心,你真是小狗吗?”谢让没好气地问。
只有小狗,才会在被主人套上项圈时,表现得这般高兴。
宇文越神情无辜:“汪汪。”
谢让:“……”
谢让直接给了他一拳:“以后不许再学狗叫,你是一国之君,让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但谢让力气小,拳头锤在身上软绵绵的,说是小猫轻挠也不为过。宇文越望着他不说话,眼神愈发炙热。
谢让不敢与少年对视,干脆利落将那镣铐扣在对方手腕上,道:“现在我跑不掉了,睡吧。”
说完,还翻身过去,背对对方。
屋内陷入短时间沉寂。
过了许久,身后才传来锁链轻响,是宇文越俯下身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里。
轻柔的吻落在颈后,谢让呼吸一紧。
但对方并没有再做什么。
他只是这么搂着谢让,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就这么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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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宇文越休息充足,已经是当日午后。
昨日,宇文越是带着谢让回到城中,寻了一间客栈落脚。吃饱喝足后,谢让也没再耽搁,催促着宇文越再次上路。
他们来这江南,最重要的目的,本是要替宇文越寻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