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宇文越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偏偏还没办法反驳,气得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哪里是不想负责,分明就是……
宇文越下意识朝谢让看去,后者按了按眉心,叹气:“葛大夫,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小皇帝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委屈,谢让顶着对方那可怜巴巴的目光,一本正经解释了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有这标记也是出于意外。
葛大夫将信将疑,终于答应替宇文越治疗试试。
宇文越被葛大夫留下药浴施针,谢让便去院子里等候。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傍晚的山中很冷,谢让坐在院子里,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指尖,听见了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原先在溪水边遇到的那名小少年。
少年怀中抱了件袄子,见谢让朝他看过来,紧张地顿住脚步。
谢让朝他笑了笑:“是给我的吗?”
“嗯……嗯!”小少年点了点头,将衣服递过来。
谢让道了声“多谢”,将那袄子披上,又看向少年:“我记得,你是叫阿轩?”
“你以前好像才……”谢让在阿轩腰间比划一下,“这么高。”
阿轩又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真、真的是你呀!可是你,你明明……”
“我真没死。”谢让伸出手去,“不信你摸摸,我身体是热的。”
阿轩犹豫片刻,果真伸手碰了碰他。少年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一触及分,小声道:“明明就很凉。”
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