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瞥了眼木屋,把宇文越拉到一旁的树后。
“昨晚与你说过什么,你真不记得了?”谢让沉着脸问。
“……”宇文越抿了抿唇,“记得。”
谢让不悦:“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那些都是之前的安排,而且……”宇文越顿了下,“我不想再强迫你了。”
当初,谢让会留在身边,实际是受了他的逼迫。
无论谢让如今对他是何态度,他都没有权利限制谢让来去。
他是想……还他自由。
“怀谦,你别生气。”宇文越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他冰凉的侧脸,“是我不对,我以后不说这些了。”
谢让又气又好笑,低哼一声:“你确实该道歉,没见过你这么扫兴的人。”
亏他早上起床没见到他,还特意出来寻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在一起的第二天,就与对方说这样的晦气话。
果然还是个毛头小子。
谢让懒得与他多言,转头就想离开,又被人拉住。
“我真的知道错了。”宇文越话音听着还有些委屈,他身体贴近过来,将谢让抱了个满怀,“这样,不算扫兴了吧?”
谢让任由他抱着,没有推拒,也没有回答。
他大致能明白宇文越今日反常的原因。
虽说这人平日里对待谢让的态度便十分亲昵,但那时谢让并未表态,他们之间的关系,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