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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可以。”
“不行。”
前一句是秦迟迟说的，他抬起小脑袋，用疑惑的小眼神看沈意。
用小手指了指牛肉干，秦迟迟问：
“不要？”
沈意叹气，暴力地揉了揉小崽子的头发，将他的头箍都差点揉掉了。
“行吧，那就再拍一个。”
人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喜欢凑热闹。
沈意这边围着拍照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有个拍完挤出来的小哥，还很热情地开始帮忙维持秩序。
“大家排队啊！零食都放在箱子里，不给零食不能拍照！”
他用手做喇叭状，对后面想往里凑热闹看发生什么的人喊道。
拍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沈意脸都快要笑僵了。
秦迟迟收了一大箱零食，用小手拖着放在自己身边，冲围观人群摆手。
“不拍了。”
他要收工，去摆摊卖零食了。
听见这边的拍照项目暂停了，没拍到的人一脸可惜地散去。
沈意坐在商店的阶梯上，迎着不太热辣的阳光，狠狠长呼了一口气。
刚刚人多，他肺里的氧气都快被挤出来了，差点就呼吸不过来。
秦迟迟见沈意难受，从零食里扒拉出一瓶无糖汽水，用小手使劲拧开，递给家长。
“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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