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视线相对的那一刻,还没等看清彼此眼中藏着的细腻的情绪,就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炸开了。
白榆面上的红肉眼可见地从耳根扩散着,很快便覆盖了整张脸甚至是脖子。
真真切切地表演了一番什么叫面红耳赤。
这也算是白榆的一个特殊技能,虽然任何人用力地屏住呼吸的时候都会脸脖子通红。
但是控制脸红的速度和强度这一块,她倒是有专门地对镜子练过。
主要用来应付那些心理医生询问时,她表现羞愧时的反应。
效果一直都十分拔群。
很多心理医生都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真的羞愧还是装的。
之后白榆更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迅速松开了谢玉弓的小腿。
慌张到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么原地滚了一圈,缩到了马车的角落去了。
好似她是被一脚给踹开了。
谢玉弓:“……”
谢玉弓也猛地缩了一下腿。
但是这马车本来就是个小型马车,他身高腿长坐得已经很委屈,腿根本没有地方收,已经贴在座位上了。
马车在缓慢地行驶中,估计已经走到了正街之上,外面有非常嘈杂的叫卖声和人群走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