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思路整理好了,顺着敞开一些的车窗看了一眼,突然之间就动了。
而一直僵得整个人都快真的变成木头人的谢玉弓因为白榆突然间动了一下,本能地再一次绷紧了酸痛的身体。
脑袋因为后仰的幅度过大,“哐当”磕在了马车的车壁上。
谢玉弓磕得脑袋“嗡嗡”叫。
很好,现在真的像个傻子了。
第7章
白榆听到那一声十分响亮的“咚”,疑惑地抬眼看向了谢玉弓。
谢玉弓只感觉热意从发麻的头皮扩到了脸上。
还好面具能遮住一半,剩下的一半他一扭头也藏起来了。
不过白榆探究的视线让谢玉弓像无处遁逃的猎物。
他闭上眼睛,片刻后索性一下一下地,用还在“嗡嗡”叫的脑袋敲着马车车壁,身上也开始挣扎乱扭乱蹬。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就继续装疯卖傻吧。
他的喉咙之中挤压出一些低哑的叫声。
白榆勉力压了下嘴角,好悬没压住。
谢玉弓还挺有意思,这是还会一门兽类外语?
今天听起来不像猪崽子,声音闷在胸口里怎么听怎么有种绝望小马驹的感觉。
白榆为了防止自己会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掀开了马车车帘,朝着外面唤了一声:“娄娘。”
娄代很快大步流星地过来,弯下身子看向白榆:“大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