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被惹急了,两只手掐住谢玉弓的手臂。
谢玉弓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电流一样乱卷着钻入耳膜。
白榆瞪他。
谢玉弓用一种很轻的语调调侃:“净了。怎么不自称妾身了?”
谢玉弓双眼微眯,半面银面都??跟着反射出危险的冷光,不轻不重地掐着白榆的两腮,迫使她微微张嘴,露出艳色的舌尖,他说:“你自称妾,可知‘妾’是要完全顺从的,你这嘴不说我想听的,便做点我喜欢的如何?”
白榆一巴掌把谢玉弓的手拍一边去。
她对两人之前亲热的方式和花样不觉羞辱,谢玉弓更??甚于她,什??么都??吃,但是架不住谢玉弓是活驴。
白榆真的有点怕他。
谢玉弓这王八犊子仿佛不知道什??么叫餍足节制。
白榆拿过纸条,沉思片刻,敛容说道:“派人快马加鞭赶在安和帝的人前面到西岭,给太子殿下弄好一批兵器和兵马,找个山坳里面屯着。”
“这铁矿欺瞒不报,精铁肯定会倒卖,周边各国……也替他卖卖吧。”
“还有他母后的母族孙氏,这种大事??他们肯定知道啊,就找个旁支帮他们上手吧。”
“动作要快,找人和安和帝派去的人周旋下吧。”
白榆托着下巴,手肘和谢玉弓一样拄着桌子,说起这些坑人的事??情来,自然而然地神??采飞扬,像只得了肉吃的小狐狸。
谢玉弓看着她,双眼深暗,涌动的是找到了“同??类”的愉悦。
他们真的是……一样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