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彦在他如有实质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用完午餐,放下筷子,拿餐巾擦了擦本来就干干净净的嘴角。乔泽乖觉地收拾起餐具,又听老板吩咐道:“去给我冲杯咖啡,端到办公室来。”
“哦。”
乔泽任劳任怨地放下餐盒,转头研究起餐厅吧台边泵压式的咖啡机。
旁边的小冰箱里有全脂牛奶,他想了想,回忆着步骤,鼓捣出一杯卡布奇诺来,最后还在上面拉了花。
不错,不愧是在星巴克兼职过伙伴的人,宝刀未老。
乔泽满意地端着自己的大作走出休息室,陆承彦又坐回了办公桌前看财报,还差最后一点就看完了,见乔泽做好咖啡,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来。
怕弄散了好不容易拉出来的花纹,乔泽捧着咖啡杯走得小心翼翼。
然而大约是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性,它必定会发生,就在他快走到陆承彦身旁时,忽然莫名其妙地自己绊了自己一脚,猝不及防地像狗血玛丽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来了个平地摔。
“啊!”
乔泽发出一声惊呼,陆承彦下意识转过椅子,局面顿时变得更坏。
热腾腾的卡布奇诺不偏不倚地洒向陆承彦的双腿之间,原地扑街的乔泽也不幸地跪倒在老板的西装裤下。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杯子没有碎,他也跪得很标准。
两人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乔泽反应速度飞快,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地就拿纸巾去擦陆承彦的裤裆。
他不擦还好,隔着密实的布料,陆承彦只是感觉到腿间一阵温热。
他一上手胡乱地摸来摸去,陆承彦心里刚刚生出的一点不快就变成了某种微妙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