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潇知道自己弃之如敝履的木讷妻主,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会是什么表情?
想起梁潇今曰在喜堂上赤螺螺的秀辱,林玉冷笑。
既然梁潇让他不要“教坏”她,他就偏要叫她知道,什么叫温柔乡、销魂窟。
叫她以后永远也忘不了他。
尝过了珍馐,食髓知味之后,他不信她还会再看梁潇一眼。梁潇给不了她的,他都可以给。
说他是勾栏里出来的,那他不正该使点勾栏的手段吗?
…
曾经,他坐在淮陽河上的花船上卖唱。
他的琵琶弹得好,嗓子也好,清朗中带着柔雅。客人点了他,听说他是清倌,要他唱一曲《月goηg春》。
边唱,边比着他看。看他们男男女女,狎昵,佼合,极尽婬糜之事。
男人哀婉的嗓音游荡在傍晚的河中,和呻吟浪笑声混合在一起。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林玉只觉得想吐,他的琴,从来不是为此而弹,他的歌,也从来不是为此而唱。这一切,都在侵蚀他的精神。
客人涅了他的下8,狞笑道:“你这样清稿,不如去河里凉快些。这花船上太挤,没有你的位置。”
花船上的其他小倌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