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阴狠地想,让那些人也跟着死吧,就像他曾经许过的愿望一样。
张枫拿着纸擦干脸,再看着镜子中时,却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表情怎么一直都没变?
张枫奇怪地做了一个表情,但镜子里他高兴笑着,还是没有变化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张枫慌了。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张枫神思不属地往门边走去,心慌之余更加烦躁,进厕所还敲什么门,厕所门不是一推就开了?
对啊,厕所门一推就开了。
张枫猛然顿住,他额角豆大的冷汗冒出,寒意从背后窜上,“谁?”
外面敲门的人没有说话,仍然在敲着门。
张枫的心猛得提起,汗毛在一瞬间炸起,发毛感从脖颈涌上,他抖着手锁上门后退两步。
“你是谁、谁?!”他恐惧地道,“说话!”
敲门声规律地继续着。
张枫被吓得魂不守舍,他神经质地捂住耳朵,但敲门声还是清晰地穿过他的手掌传到了耳朵里。张枫突然怒吼道:“别敲了!”
门外的敲门声陡然停了。
张枫松了口气,又再次紧张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想看看外面的人走了没有,但门上没有猫眼,周围也没有玻璃窗。
张枫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不敢开门,但这样安静的等待比刚刚有敲门声时更让人焦灼,他犹豫了良久,趴在地上从门缝里往外看去。
门缝有两指宽的距离,刚好能容下一只眼睛的距离。
张枫使劲靠近门缝,扒着地板砖的缝,额头都贴上了门。
他的眼珠子从左转到右,门外面没有人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