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本来为过年就能见到滕毕复活,但直到大雪落下,池缸的水也过下去了五厘米的高度。
新年的大早,陆有就睡惺忪的起来给大刀测量水深,中途打了个哈欠,差点把量尺掉了血水中。他连忙接住,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我昨晚睡得太晚了,跟江落他们通宵打游戏。那群孙子太贼了,竟然合起来围殴我。”
陆有认为被放在大刀的滕毕残魂可听到外界的话。个残魂被放在刀,又能动又能话,多可怜多寂寞啊。陆有坚持每天和大刀絮絮叨叨,每次都能得口干舌燥。
陆有啥话都敢,上到详细描绘早饭味道,下到八卦谁的内裤破了个洞,谁摔了个狗吃屎。偶尔念着上头的言情小和偶像剧给大刀听,自己着着都能跟着剧情现场来段表演。
叶寻和江落偶尔陪他起测量水深次,被陆有念叨得头晕花,自那后,他们再也掺和陆有和大刀的絮叨了。
知道是是同样被唠叨得怕了,冬末入春之后,大刀吸收血水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春去秋来,等再次入冬,浴缸的血水只剩下薄薄层,而大刀终于停止吸收血水。
黑无常再次出现,他检查大刀后颔首:“可试了。”
这个意思并非十拿九稳。
陆有心紧,向了江落。
江落面『色』沉着,“先去大武山上找到滕毕的尸体吧,我们总要试试。”
陆有立即举手道:“我也去。”
其他人紧跟着要话,黑无常却摇摇头,“生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没有。他尚且虚弱,阳气会冲撞他。”
陆有:“……那我去了。”
他低声着,缓缓收回了手。
黑无常向了江落:“你已非人,可前去。此番想要唤醒他,还需要个滕毕重的东西,你果知道,可问问池尤。”
江落果断道:“我会准备好切,黑哥,咱们明天出发怎么样?”
黑无常随意道:“我随都可。”
当天晚上,江落就问了池尤这件事。
池尤面无惊讶,似乎早就料到,“我早在查出滕毕的死亡日期就已经准备好了东西。”
江落好奇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