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很尖锐的匕首。
淮年握着匕首,歪着头垂眸打量。匕首在他掌心转成朵花,最后陡然停住,似冰刃般下坠,哧地一下带着风插进男人脸侧的地面。
“哥们,不会玩刀别玩。”
淮年冷笑一声,屈指弹了下刃面,匕首因此借力弹在男人脸上。冷冰冰,稍不留神就能刻下血痕。
“玩不好这玩意儿伤人伤己,晓得不?”
男人早就吓得发抖,求生本能让他连连点头。
李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外喧闹的人群皆安静下来,似沸水突然冻结,空气都凝固。
刚刚那什么情况!?
李格谨慎地绕过躺在地上,裤子濡湿一片的偷袭男,凑到淮年身边打量,关切地问:“没事吧淮年?”
淮年:“我有事啊!”
李格心一紧,老妈子般伸手抓着他打量:“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淮年:“伤心。”
他为啥就能穿书呢?!为啥!
淮年悲伤地仰头面朝天空,刺目的阳光火辣辣地直照而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再次证明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迎着日光,淮年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