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年是他遇到的头一个。
对方似乎完全没在意他们现在所处的诡异情况,格外神经大条地询问着: “哥,阎朔哥,你这胸怎么练的呀?”
“你有去健身房吗?”
“以后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叽叽喳喳,呜呜哇哇,就像是小麻雀。
阎朔没答话。
时刻关注直播的观众们只能看到一片乌黑的夜视镜头,画面没白天那么清晰,微弱地瞧见了两个人的模样,对话也能听清。
【???】
【小年!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你的柰子!】
【不得了,这小子以后不得了。这时候都不忘本啊?】
【求你了阎朔兄,要不你就开口告诉他怎么练吧?不然我怕他会一直缠着你问,问到综艺结束啊!】
【我跪!只有我一个人关注的重点全都歪了吗?啊啊啊!!他俩现在的姿势好那个哦!】
淮年和阎朔的姿势确实挺那个的。
以至于淮年边说话边扭动着身子挣脱掉阎朔拉着他的手时,总是会不可避免地蹭过阎朔的腰腹以及那之下的地方。
阎朔蹙眉,脖颈间的青筋忍得在暗暗跳动,若是在白天去拍,定能拍个清清楚楚。
“淮年。”他压着声音说, “别动了。”
淮年还不理解,屁股往后一蹭,渐渐地,感觉到某个东西正在改变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