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闻嘉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嘉好亏,赢了只能拿淮年的,输了自己的东西要分给三个人!】
【啊啊啊!快点继续兑换赌注!好想知道那天在游轮上淮年究竟在谢北柯的手里写了什么。】
【嗷嗷!+1!
我也是!】
【还有阎朔!昨天他俩立赌注的时候说话声音太小了,根本没听清在说什么。】
【这些男人,一会打哑谜,一会悄悄话,故意钓我们呢?】
在弹幕迫不及待的催促中,淮年抱着怀里的剩下的食物走到谢北柯的面前。
“北哥?”他带着笑喊, “你输了哦。”
谢北柯一张脸黢黑,嘴唇紧闭,不乐意开口说话。
淮年: “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耍赖!”
谢北柯皱起眉头: “谁要耍赖了!”
“我,我准备一下!”
他瞧着面前笑语靥靥的少年,心情复杂。本来想瞒着其他人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要自个捅破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刚刚已经利用淮年求他这事骗了一句爹,他现在再喊回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辈分一致了吧?
谢北柯纠结半晌,别过头,一脸赧意,从唇齿间硬挤出一声喊: “爹。”
声音细若蚊虫。
淮年其实听见了,他耳力可不是一般人。但他为报谢北柯刚刚折腾自己的仇,故作茫然询问: “你说什么呀?声音好小,没听清。”
谢北柯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淮年医生吼: “爹!我喊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