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纯粹想不到想要跟阎朔赌些什么,就干脆借这个机会完成一下自己在密室里的小小畅想。
果然如他所料,这样牵着阎朔的感觉的确就像是手里牵了某种大型猎犬。
要是阎朔有耳朵和尾巴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也算提前完成了养老退休以后要养一只狗的计划。
淮年捏着自己这端的绳索,心情飘飘然地晃动了下。那绳子跟着他的动作摇摆起来,连带着阎朔的心也一同漂浮不定。
淮年小玩了一下,过了瘾,便作势要把绳子解开。
他自己心里门清,这所谓的打赌一点都不公平,他答应和谢北柯立下赌约也就是为了坑他。至于阎朔和闻嘉,淮年最多想逗他们一下。昨天晚上,他内心的小恶魔没忍住,扑棱着黑色的小翅膀举着恶魔叉叉在他心里飞飞。
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淮年还算有良心,没打算真的折腾他们。
人凑近阎朔,手搭上他腰部的那个结,刚要动作,手腕就被大掌轻捉。
“不用。”阎朔道, “愿赌服输。”
“今天都可以这样。”
淮年嘴巴微张: “啊——?”
大胸哥你人怎么这么好!如此讲信用!再看谢北柯……可恶,两个人的道德素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
谢北柯: “你看我做什么?”
淮年: “没啥,看你好看。”
他随嘴一说,却没发现谢北柯的耳根子忽然红了起来。
淮年如今整颗心都在阎朔身上,想劝他说话算话倒也不用如此。
可阎朔说了: “打赌时说好一整天,就是一整天。”
少一分一秒,都不算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