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对喜欢的人呀,都什么年纪了,又不是六七岁的幼儿园小孩,喜欢谁就欺负谁。
闻嘉想到这,看了眼谢北柯。
好吧。
他也许可以收回刚刚那句话。
闻嘉任劳任怨地继续加盖小木屋,这屋子大半都成型了,他也不可能中途罢工停下。盖完起码还有之前三分之二体量的食物,现在袖手不盖等于啥都没有。
闻嘉吭哧吭哧忙活。
淮年在一旁被迫袖手旁观。
反正系统打定主意让他做个好吃懒做的小花瓶。他闲久了也觉得无聊,浑身上下皮都养了,恨不得去来回搬十趟木头活动活动筋骨。
什么都不做的话也太无聊了。
淮年盯着手里的绳子,想着阎朔讲的要牵一整天的话语,老实巴交地跟在他的身后。
阎朔干活,他就拉着绳子在一旁看着。
林乔笑话他: “小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淮年摇摇头。
林乔: “古装剧里的那些恶毒监工,拴着奴隶还要暴打他们的那种。”
淮年很少看电视: “还有这样的?”
林乔: “是呀。他们手里还要拿一个小鞭子。”
淮年想象那画面:他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绳子。绳子的另外一端绑着阎朔,阎朔因为要用蛮力干活的缘故,热得把上衣都脱了,露出里面那健硕饱满的胸膛。
omg。
淮年觉得这画面有点微妙。
“我才不会那样呢。”淮年替自己鸣不平, “我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