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北柯的脸就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
“所以,你和他刚刚是在——?”
“推拿啊。”淮年理所当然地回, “不然呢?”
谢北柯: “……”
他真是操了father了。
是他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谢北柯利落地把裤子皮带扣紧。
“我不用。”他先拒绝,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让阎朔和沈虞享受淮年的触碰,他自己却没有?于是他改口, “算了,我需要。”
淮年忍住了给他一拳的冲动。
“你这疤是什么情况?”淮年照旧坐在谢北柯的身上时,看见他背后的一道口。
“以前年轻拍戏没注意,被道具弄伤了。”他说得随意。
“怎么?很惊讶?”谢北柯见淮年没说话,笑着调侃, “没想到吧?我这么一个入行即封帝,家里给买了奖杯的人还能有这么认真演戏的——啊——淮年,你轻点要死啊!”
淮年无辜: “我只是正常力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淮年一掌推开谢北柯背上积压的僵硬的肌肉, “演戏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想认真就可以认真的吗?跟什么时候拿奖,怎么拿奖,没任何关系吧?”
“还疼吗?”淮年控制着力道,缓缓释放着内力。
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流入谢北柯的身体里。
他摇了摇头。
他想,他可能真的爱惨了淮年,才会有这种入戏具体的被触电的感觉。
等谢北柯下床,淮年看向沈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