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很早就明白,当事情发生,要么改变,要么接受。
可淮年是第三种可能。
超乎常理的,毫无逻辑的,奇怪但特别的。
“你之前不是还很想上这个节目吗?”祁绥漫不经心地问,指尖通过触控设计调换着电视的播放内容,各种不同的音节自电视音响里响起。
“哥!”淮年急得想跺脚了。
他怎么觉得今天的祁绥有点油盐不进呢。
淮年自以为在祁绥看不到的角度对他龇牙咧嘴了下。
祁绥透过一旁的漆黑的手机屏幕目睹了全程。
嘴角轻扬,又说: “怎么不想上了?沈虞也不喜欢了?”
“我本来就不——”淮年说完半句话后警惕了下,担心世界法则又出现,结果啥事没有,他便放心大胆地把话说完, “我本来不喜欢他!”
“以前我太年轻了,不懂事。”
“还有那个综艺!”
淮年越说越上头: “要不是那玩意儿逼我,我才不想上呢。”
“那玩意儿?”祁绥抓住了自己想要的重点。
淮年: “……”
“你知道的,哥,人总有当恋爱脑的时候。”淮年情深意切地说, “我把我过去的不堪的恋爱脑称之为那玩意儿。”
祁绥笑起来。
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当恋爱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