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你跟他什么关系?”
还是那个情况。
淮年不确定祁绥是否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便只说: “就有点关系吧。”
“具体什么关系?”
淮年: “谢北柯,你好烦呀,怎么一直问?”
“……?谢北柯?”
“喂,还在吗?”
等了几秒没人说话,淮年把电话挂了。
一大早,谢北柯又发神经。
淮年擦了擦额角的汗,继续开始跑步。好久没高强度锻炼身体,他跑得很爽快。
被挂了电话的谢北柯一时失神。
他第一次听到淮年喊他的名字,全名。这么一想,淮年今天没叫他北柯哥了。为什么呢?谢北柯心里猜测起伏,脑补顿生,无数个离谱的剧情走完以后,他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之前的重点。
所以——
淮年和祁绥到底是什么关系?!
算了,不管了。
谢北柯把自己发现的事和资料全都整理好发给淮年,就差没找人做过ppt,搞得跟警察局调查嫌疑犯一样。
“我觉得祁绥这人可能有点变态。”谢北柯说,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淮年运动完瞧见这些信息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