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直愣愣地硬邦邦地加入这个话题, “我也想听听,给我说说。”
淮年立刻闭嘴,身子往回,在自己的位置上端坐着。
祁绥冲着谢北柯得体一笑,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谢北柯: “好啊,好啊!”
搞排挤!搞孤立!搞无视!
谢北柯心里的火那叫一个烧得旺盛。
“祁总是吧?”他眼光如刀剑扫向祁绥, “听淮年叫你哥,请问你是……?”
谢北柯倒是要看看祁绥能够说出什么花样来。
他就要当着面问祁绥,叫他给出一个答案,也叫在一旁的淮年好好听着,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把别人当哥,喊得热情,别人可不一定呢。
谢北柯鼻子出气,牛一样哼了一下。
祁绥看了眼淮年,又看向谢北柯,丝毫没被谢北柯这点小伎俩影响,只四两拨千斤地说: “这和谢少你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了!”谢北柯不服, “我可是……我可是……”
他是啥?
淮年的朋友?好像也不对。
淮年的男朋友?那更没可能。
谢北柯给自己找不到名头,一下哑然,瞬间被自己给气到,骂了一句,干脆不问了,转过身的时候,又委屈地瞪了眼淮年。
淮年被这一眼搞得莫名其妙,有一种神仙打架突然殃及池鱼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