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这人蔫坏。
谢北柯一开始说的没错,祁绥这丫的就是个变态。
平常看不出来,对他好得百依百顺,换了个时候就变脸了。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小和尚你要小心。
要淮年说,这山下的男人,特别是好看的人,才是真真正正能够吃人的老虎。
淮年怀抱着满肚子的气把栗子蛋糕吃完,又一口喝完了热可可。祁绥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浴室里淹死了。淮年躲起来,拿着手机,狠狠查询如何战胜祁绥的办法。
他不甘心啊。
他也得让祁绥尝一尝他昨天的滋味。
要不干脆用武力把祁绥绑起来然后以牙还牙算了。
但这样会不会太残暴?祁绥昨天倒是挺温柔的,什么都哄着他。他要是如此硬来……淮年心里过不去。
干脆就等祁绥今天对他酱酱酿酿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蝉是他,黄雀也是他。
淮年磨练了好久的指法,就差没当场再练个一指神功,准备用在祁绥身上。
结果到了晚上,他的准备没处使了。
他和祁绥到现在还是分房睡的,淮年坚持如此,只是祁绥每天都能想到办法和理由蹭到淮年的床上去。
淮年等着今天份的爬床,祁绥却没来。他夸了淮年很乖很棒,明明说过不用收拾桌子,却还是把餐盘和杯子洗得干净漂亮。道了晚安,连亲一下都没有,祁绥就走了。
他一个人憋了半天,没憋住,起来去看,祁绥还在书房工作。
听见他的动静,回头来看。
“怎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