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之前那次玩得稍微深入了一点,淮年跟他生气,祁绥就不敢碰他了。怕他其实还没接受,也还没适应,逼着自己陷入工作里,这样就能清空脑子里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祁绥抿了抿唇。
“还在生气吗?”他有点小心地问,语气里都带着试探的不确定音。
淮年啊了一声,心大得都有点忘记了祁绥在说哪件事。
“小乖。”祁绥几乎快要跪在淮年的床前, “我以后不那样了,好不好?”
淮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哦。
祁绥说的是那件事。
“也不合适吧……”淮年琢磨着, “所以你这些天都没碰我就是因为这个?”
祁绥听了这话,意识到他之前的理解或许有些偏差。
他眨了眨眼。
成年人之间的话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他的手指摸到淮年的,稍稍微微一触碰,祁绥的许多记忆和妄想全都复苏起来。他呼吸稍沉,眼眸如夜。
“我们去酒店,嗯?”
淮年这一处小小的单人宿舍房间估计不方便。
也不知道隔音如何。
淮年情动的时候声音总是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