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用力,只是稍微用牙齿叼着软肉磨了一两下。
淮年发出那么一小阵的声音完全是因为这情况太过突然,他没什么准备。
“祁绥你属狗啊。”
祁绥闷声说了一句: “你别笑我。”
“我没有呀。”
淮年觉得这样的祁绥有些意外的可爱。
“夫人,嘿嘿。”他唤。
祁绥耳朵烧得更厉害了。
淮年这么撩拨祁绥的下场就是当天晚上被逼着喊老公。
他很有原则,就算快不行,脑子里还有理智,十分有骨气地跟祁绥说: “我不喊。”
“除非你先喊。”
“嗯,喊什么?老婆?”
“才不是这一个。”淮年被弄得倒吸一口气, “你慢点。”
“慢下来你又贪。”祁绥无奈, “不是这一个,你想听哪一个?”
“你让我喊的那个。”
淮年觉着祁绥估计对着他喊不出口,也因此他不用喊回去。哪知道祁绥比他想得还能不要脸一些,当真一边动着腰,一边喊老公,还能够特别自如地问: “老公,这里合适吗?”
淮年真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的心都有了。
“该你了宝贝。”
祁绥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 “叫我什么?”
淮年憋了半天,硬是憋出一个老,和一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