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总觉得不够,索性直接把人往怀中抱紧,语调温柔得诡异:“孤不会伤害你,不必这般戒备。”
秦婳:呵呵,是不伤害,是馋身子。
她真是服了这位太子殿下了,那么多女子想入这太子府,如温时惜那般,多柔软多娇嫩啊。
他是怎么眼瞎避开所有美好,最终看上她的?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
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无数,后背的伤疤至今消不去,这身子就跟破布逢起来的娃娃似的。
她倒是不觉得自卑丢人,只是恶劣的想,她要不要脸皮厚点,脱个衣服给太子看,等他亲眼看到了,估计就不是这个态度了,避之不及、后悔不迭。
在她忍受不了终于要动手之际,太子主动放开了手:“给你看样东西。”
放在旁边的三个箱子打开,金灿灿的,全是金子。
秦婳:“……”
敌军掌握我方命脉,我军危矣。
艰难的移开视线,痛心疾首:“殿下这是何意?”
她是那么好贿赂的人吗?她承认,别的不行,金子可以。
金子足够,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卖身除外。
太子殿下你别太过分。
太子将她那艰难别扭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眼底浮现丝丝趣味,但一张一弛,当猎人他很有耐心。
“赔罪。”
秦婳懵了一下:“什么?”
太子负手,含笑睨着她,仿佛将她得心思看透:“孤一时情绪激动,请太子妃大人大量,原谅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