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伴生物口味和自己一样,看来口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私人——私蝠化。
不知道这个血液香香的人类是谁。
如果可以的话……祁知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舔上一小口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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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一千米。
直升机舱门半开,冷风不要钱地灌入,螺旋桨飞速旋转的声音吵得人耳边嗡嗡作响,从这样一个高度往下看,城市中满是点点星光。
陆黎半靠在座椅上,一道狰狞的伤口直接贯穿了他的左下腹,鲜血汩汩涌出,不大的机舱内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刚刚结束的是一场司空见惯的战斗,可能有那么一点意料之外,但陆黎如同往常无数次那样,完美的在污染造成更严重影响时将其消灭。
当然,万事总有意外,比如祁知辰到现在都没回消息,又比如他肚子上的这道伤口。
“自打昨天开始,我这右眼就跟蹦迪一样抖了一整晚,”蒋泽越半蹲在他前面,“没想到大晚上来了个S级污染物,下个月的伙食费又有着落了。”
陆黎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痛苦的神色,一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手还有闲心刷着手机:“我记得不是左跳财右跳灾吗?”
“但是我是个左撇子,我发誓用的都是左手。”蒋泽越从包里掏出一支绿色药剂。
陆黎心不在焉盯着手机:“所以你要是左眼跳,其实就是右眼跳的意思?”
“那倒也不,”蒋泽越非常随心主义,“毕竟我小学三年级之后就可以左右手都可以自由使用了。”
“……”
陆黎把目光从手机挪开,盯着蒋泽越已经打开的绿色药水:“我记得上次我就表示过,医疗部新开发的这种完全不顾病人感受一心只注重疗效的治疗药剂,用于严刑拷打效果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