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刚才傅时延和童栗的“厮杀”,又补充,“我没童栗那么会打。”他咳了声,示意傅时延靠过来,自己也凑近,小小声的跟他商量,“稍微让让我。”
傅时延温和地看着他,“要不要让你赢?”
闻榆倒是挺想的,毕竟他可不喜欢输,但放水过头就太假了,摆了摆手,“不用,不要输得太难看就行。”
傅时延答应了,“好。”
他把球递给闻榆,“你来发球。”
接过球,闻榆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心满意足的回到发球点,之后发了个中规中矩的球。傅时延很容易就接了,不过他打回去的力道比刚才跟童栗打轻很多,路线也好接,基本是在喂球。
童栗抱着儿子坐在长椅看,一眼就发现了傅时延放水放到了太平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因为带了一个两岁的小孩,他们只能两个人两个人打,等到闻榆和傅时延打完,过来休息,童栗才兴致勃勃拉着郭灵薇上了球场。
他回头给傅时延递了个“别以为就你会秀”的眼神,可惜傅时延根本没看他,注意力只在闻榆身上。
倒是闻榆看见了,然而他没理解,歪了歪头,问号如果能够具象化,他脑门上能有好几个。
童栗:“……”
郭灵薇忍不住笑,说他,“你幼不幼稚。”
童栗心想,他哪里幼稚了,幼稚的分明是刚刚还在乱吃飞醋的家伙好不好!他很委屈,但他没处说。
打了一个多小时球,十二点多,他们从球场离开,去餐厅吃午餐。
小孩子有固定的午休时间,吃完饭就困了,郭灵薇带他回房间睡觉,童栗他们也没去打球,换到了一家白天开门的音乐酒吧。
见傅时延和闻榆都不点酒,而是点了一壶乌龙茶,童栗无语了,“你们两个来酒吧喝茶?”
傅时延慢条斯理给闻榆倒了茶,理由充分,“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