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持稳的定力, 深深地刺痛了他。
自从知道【盈月之体】的特殊所在, 这些月来,温竹已经基本摸清体质的优势和局限, 运用自如。
他知道,【盈月之体】一旦开放, 哪怕是禁欲的圣人, 只要心底有一丝旖旎,也会被拖入凡尘。
但鹿见溪没有。
她对他没有一点儿想法。
温竹眼眶逐渐泛红,牙关紧咬。
明知不该,双手却像是迫切汲取生命之源的藤蔓,死死地缠紧了眼前人。生生将僵若木鸡的鹿见溪拉下来,按在自己的怀中。
又强硬地拉过她的手,圈抱住自己的腰,自欺欺人地要求:“姐姐,抱着我……”
鹿见溪:“……”
她毫无反应, 手被迫圈住他的腰身,放不稳,又自动垂落下来。
温竹感到了灭顶的绝望。
就在一刻钟前,他还在幻想着也许姐姐的态度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因为那一点蛛丝马迹的征兆而窃喜不已,几乎无法遮掩住自己的情绪。
多不自量力。
温竹不再做徒劳无功地试探,翻身将她按在了柔软的云被之上。
紧密的肢体接触,感触之美好,激得他心神猛然震荡。
呼吸渐次不稳地急促起来,压抑的欲/望破笼而出,迫切的渴望能将人逼死。
他吻上她的脖颈,一点点地辗转厮磨,温柔珍重又凶狠急切。
这一刻虚幻而极致的亲昵之中,他忽然疯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