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之后,我以灵隐传音术同时呼唤所认知的三位避世魔尊,问问他们晓不晓得渺音之事。
那些清闲惯了的老魔头自没有与我多少好脸色看,其中一人阴阳怪气道着,”尊上好架子,一条小仙的小命也要来质问我等。”
我喝了口茶水,淡淡,”你只需道,知晓,还是不知晓。“
三人中两人皆是冷笑,唯有一人沉声回到,“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传闻,道的是月前来魔界的一位倾世仙子,却不晓得是不是渺音。”
“哼,千家的走狗。”镜中有人不屑。
我挥袖,抹去切断与其他两者的传音,与那唯剩的一人继而道,“风涟,说来听听。”
……
这一谈便是小半个时辰。
待我终于明晓前因后果之际,抹消镜像回眸,却见折清站在门边,一声不吭的将我望着,不晓是何时到的。
我不自然的浮了丝笑道,“你不是去看渺音了吗?怎么过来了?”
折清开口,道出的话却让我有些意外,“我并没有偷听你们的谈话,是刚到不久的。”顿一顿,“渺音一直昏迷,医师道她最早明日才会醒来,我听闻你是将渺音救来的,便想来问问情况。”
我不是感受不到他话中的微妙,但站在折清的角度,我很能理解他焦急的心情,遂也没做多想。“方才我是在问风涟,渺音是出事的经过,这事恰好发生在他的地盘上,所以便探知到了些消息。“
眼见折清在我身侧坐下,我便一五一十将听到的消息说给他听了。
可叹彼时的我的确是个缺心眼的,以为感情这种事贵在坦诚相待,万事皆可商量着说话,殊不知有些感情是有别于亲情的,它有许多不能触摸的禁区,隔阂一旦竖起,便再难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