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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曦玥,启悟等人暂且去休整,且而在我想象之外的事,他们丝毫没有提及去仙界的计划。
我原本想这事发生得太过出乎意外,所以一时没头绪,计划云云的也会暂时搁置。但第二日我见曦玥悠悠哉哉的在会客大殿赏着舞姬曼妙的歌舞,一副事不关己、悠闲享乐的模样,也便了解他们可能是不会跟着去仙界了。
沧生海那个地方,其实是个人尽皆知的禁地,进去了便鲜少有人回得来。
曦玥同我道,他也不是不乐得陪我去冒这个险,只是夜寻乃沧生海之主,有他带着我去那就不会出一丝岔子了,他们去怕还会引出什么麻烦来。
我心说也是,遂也不再强求,同他一齐看着殿中艳丽的舞姬。一面又心不在焉想着自昨天起,夜寻就没跟我说过话了的这么件事,莫不是我留念着与他有关的沧生海,暴露出我觊觎他的本心,叫他心底不适宜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先例,譬如柳棠,我之前是很想对他好的。但自从他表露了一番心意之后,我便连躲他都躲不赢,总的来说是怕惹上更大的麻烦。
情丝这种东西,需得两方都牵动了才算美好,一方妄动,不过困扰。
枕着手愈看愈没劲,我同曦玥的审美不同,他喜欢艳的,所以满殿女子衣裙犹若“百花争放”五光十色看得人眼前发花。
我喜欢素静的,以前不爱,现在却喜欢得紧。
没一阵侍女给我添了杯热茶,我端起来预备喝一口醒醒神,门口走进来个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从脂粉堆里头挤进来,看得曦玥一阵啧啧,“冰渐,你这是做什么。”又笑笑对那些受惊了的舞姬道,”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龙,性子怪了些,你们莫要介怀。“
冰渐以往对这种事从来不上心,但这回不晓是心情不好还是如何,竟开口凉凉的挤兑曦玥去了,”你不就是只花哨的老凤凰,分明不近女色又非要做出这么副欣赏的模样,究竟是谁怪了?”
我默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因着早前的倦意,只是保持着岿然不动的面色将茶送到嘴里。
曦玥很是平静,笑吟吟,“我不近女色?不近女色,我岂不是只能做一回断袖了。”
我一口利落的喷了出来,只因曦玥实在同千溯走得很近、近得让我发愁起来。
于是我真诚问道,“曦玥,你刚才有没有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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