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默默的安静了一阵,然后昂起头,望进他黑白分明的眼中。
月光清幽,却不及他眼底的温暖光泽。
夜寻见我呆呆的将他瞅着,笑笑开口轻声问我,“怎么?”
“觉得越来越喜欢你了。”
“……”
将身子挪上去些,仰头吻上他的唇角,亲了亲,再觉不够的又亲了亲,上了瘾。
虽然没能到辗转缠绵的程度,但也不似早前的乱啄了,终归有了点套路,抱着他的脖子一通或慢条斯理,或如狼似虎的吻。
而后在他耳边轻轻道, ”夜寻,我接下来要宣誓主权了。“
……
自那以后,他矫正我睡姿我就亲他,后来也就没人管睡姿什么事儿了,就是白天有点起不来床。
我最终还是艰难的在某一方面坚持了我的坚持,实属不易。
……
新婚后一月二十日,我在沼泽地捡到水嫩青葱的青年一枚,面无人色的昏迷着。
我没敢抱他,就着那承载着他的小舟一齐拖了回去。
夜寻远远望见我拖了个船在岸上走,第一反应是,“一船的虾?”
我肃然的摇了摇头,“夜寻,我捡着了个青年。”
原以为夜寻会不怎么理会,没想到他悠悠然搁置了书册,朝我走来,在舟边顿了顿。
淡然的望一眼舟里头昏迷的青年,随即道,“哪来的放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