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一拂衣袍起身,我和季云卿具是一抖。
陛下往外走了两步,却到底停下了,转向季云卿:“一时的?还是永久的?”
“永久的……”季云卿面容之上平静地惊人,我一听感觉又想晕倒。
陛下没说什么,推门出去了。
我坐在床头上往门外一看,确定陛下走了才趿上鞋子凑到季云卿跟前,小声跟他抗议:“你没跟我说是永久的啊,而且哪里是不恐怖,简直吓死个人!”
“我也不知道。”季云卿也是长吁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悻悻的,“你的体制有些特殊,我不过稍微给你清目,你的眼睛便能通阴阳了。”
我看他这模样,忧愁过后又觉得好笑:“你也怕我哥哥?”
他一点没不好意思的恩了声,“你没见着,我抱着你要进房的时候,险些被当场打死。”
我脸一木:“你抱着我进房?”
他理所应当仰调道了句是啊,“你晕倒了,难不成我该把你晾在那晒太阳?”
“司凝雪在场?”
“恩,她赖着没走呢。”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她说什么了吗?”
“她拿帕子遮着脸,匆匆告辞了。”
“……”
我生无可恋状,瘫坐在了地上,完了,我的清白算是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