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自在起来,磕磕巴巴:“我……我不是再指责你……”
陛下嗯了一声,闲闲打量起周遭:“谅你也不敢。”
“……”
陛下今个心情不错,是个千载难逢的哄人机会。
我整个上午都呆在陛下的房中,给端茶倒水、铺纸磨墨,虽然陛下后来甚少再跟我说话,不知再看些什么文书。我巴巴坐在他的身侧,几日以来惴惴的心渐渐安定。
我最害怕之事,莫过于某天他忽而觉着我麻烦,不想再带着我了。
陛下说中午的时候会来一封密函,遂而我们下午才会动身离开。
随身带的衣物不多,也只有我添了几件衣裳,拾掇拾掇加总起来竟还有些沉了。
我早早通知了季云卿,自己收拾完东西后,听夏风说饭做好了,方提溜着裙子一溜小跑去找陛下。
长廊弯绕,我一时兴起跨过栏杆,意欲穿过庭院。院中一方耳门开在东北角,树木遮掩,我若不走这个近道也是瞅不见的。猝不及防眼角闪过一片苋红,一回头,心脏便是陡然紧缩起来,僵立原地,不知如何自处。
大夫人身后立着两位服侍,姿态雍容停在那,目光遥遥落在我的身上。
她的眸光可算是温和的,可我回想起从前的种种,便有种见了猫的耗子之感,如坠冰窖。
长廊弯绕,我一时兴起跨过栏杆,意欲穿过庭院。院中一方耳门开在东北角,树木遮掩,我若不走这个近道也是瞅不见的。猝不及防眼角闪过一片苋红,一回头,心脏便是陡然紧缩起来,僵立原地,不知如何自处。
随身带的衣物不多,也只有我添了
☆、第二十八章
对于这句,纵然意料之外,叫我面上有点发烫,但最终还是矜持一笑,没脸没皮应和着点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