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陈冠海眉头微皱,这陈旬未免也太过分了。
大家总归是同族,如此辱骂他的长辈,估计会惹得陈平小子勃然大怒。
真要在新月谷动起手来,那可是触犯族规的。
想到这里,陈冠海正欲开口调解,却见陈平哂然一笑,古井无波的穿过法阵,消失在了视线中。
“嗯?”
陈旬表情一怔,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他本算计着激怒陈平,迫他动手伤人,再治他一个伤害同族的罪名。
岂料这家伙居然忍耐住了,甚至连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没关系,等个两年而已!到时我定然亲手把你打落云端!”
陈旬狞笑着,仿佛看到了两年后陈平落败,被族长撤废嫡系的绝望场景,顿觉无比快意。
正午时分。
新月谷上方碧空如洗。
烈阳晒满山谷,一条蜿蜒的小溪自坡顶飞流而下,仿佛一条银色的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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