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情。”陆梨坦坦荡荡,“我做了我一定会承认。你说的阴华是谁,我不认识。”
那夫人哽了一下:“你不认识?你不是威胁他们要剥皮拆骨吗?”
江谷闻言皱眉。
这时,陆梨眼熟的另一个和阴莹一起说她坏话的男子站了出来,附和着那夫人的话:“没错。赵小姐就是这样威胁我们的。全培训室的人都听见了。”
“光是威胁就能杀了人?”陆梨不想为她没做过的事情背锅,特别是在江谷面前。
“赵小姐不承认是吗?你能安心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报应吗?”那夫人声声质问,字字泣血。
可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既然你认定是我,那你拿出证据来。”人类做事,不是最讲究证据的吗?
“证据?我儿的死状就是最大的证据!”那夫人见陆梨不承认,一时间怒火冲天。
什么死状,真被剥皮拆骨了?不是吧——那岂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我没杀你儿子。”陆梨强调道。
这种事情要怎么解释,别人都认定是她了。口舌之争也没用。
“你儿子什么时候死的?”陆梨问。
“昨晚。我打听过了,你刚好不在赵家。”夫人回答。
“我不在赵家,我在——”
“她在御护堂,和我一起。”江谷回答。陆梨确实和他在一起,在试用乌骨虎膏药。但其实陆梨不是在御护堂,而是直接在江谷家里。但江谷为了维护陆梨已经所剩不多的名誉,撒了个谎。
在御护堂,听起来怎么也比在江谷房间好得多。
但别人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