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谷把小鱼干又拿了几包出来,走到陆梨面前放到茶几上,又拿了一包递给她:“倒不算认识,只知道他是个爱国人士,原本有个女儿被南川的害死了,孤身老人。不过这小鱼干是可以吃的。”
陆梨都没兴趣看电视了,逮着江谷开始问:“他也是军人吗?他的妻子呢?”
“他不是部队军人。但他做的贡献并不比任何一个军人小,他曾经自身进入南川皇宫,夺取军政图。最后全身而退。”江谷说着,眼中的光一下子很亮,很是有崇敬的感情。
“你跟我说说部队的事情吧?”陆梨靠近江谷,往他身上蹭。
“部队的事情?”江谷把陆梨揽进了臂弯中,想了想:“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我虽然是十岁就到了前线,年纪是最小的,但是只在炊事班。就是负责给大家做饭的。”
“难怪你做饭这么好吃啊。”可是这和服从有什么关系?陆梨安心地听下去。
“有一次,我们连长想吃老家的大饼,可是前线在格尔洲的边界,那地儿全是荒漠。那个大饼需要鱼肉,怎么办呢,军人的天职是服从,连长说的必须给到啊。”
“怎么办?”陆梨配合着问他。
“能怎么办,去找呗。”
“去哪找?南川?”
“当然不是。我那时候听我们班长说,有一种鱼,住在天上叫云鱼。只要有水就会有飞下来。”
“还有这种鱼?”
“当然没有。可那时候我信,我就去找水。找不到,我就自己挖了个坑,在里面等着蓄水,可是就奇了怪了,那个坑怎么也满不了了。满不了那肯定就没有鱼会飞下来啊。”
“满不了?为什么,漏水了吗?”陆梨忽然好奇。
“我天天去看,天天那水都满不了。”江谷没有回答陆梨,而是自己开始讲起:“后来被连长发现了。他问我,江小谷你在做什么呢。”
“我说,连长,我在等鱼呢。”
“连长说,守水等鱼?你这比守株待兔还不靠谱。赶紧撤了,把水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