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等居心。”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明说便是,我万分欢迎。”
曲秋橙试图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哦”了声:“可我是这个意思。”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温和地抚摸着她的侧脸,不等她开口,呼吸便骤然压了下来,席卷她的理智,勾缠她柔软的开关。
曲秋橙迷糊中嗅到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会让她喝醉的香味。
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没喝醉的人也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浓烈的橙香与梅香交织在这片狭小的空间,氤氲出独特的香味。
“曲秋橙。”他松开她,眸光晦暗莫测地注视着她,“你咬我?”
曲秋橙立刻闭紧嘴,但是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控诉道:“你太……”
他停顿了一下,低“嗯”了声:“这次不会了。”
她不信。
他哄道:“试试。”
她瞪着他,不说话,更不给他机会,舌根还是麻的,信他才有鬼。
殷折雪盯了她一会儿,败下阵来,把头埋进她颈窝平复呼吸。
她终于松了口气。
平静的空隙里才听见两道不同规律的心跳声,都有几分急促,她望着帷幔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