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阴阳怪气儿的回屋里去了,陈安安的脸一红。
傅淮安却眼神亮晶晶的侧过头问道,
“你居然会做鞋?还做了一双男鞋。是不是给我做的?一会儿我去试一试。”
这可是媳妇儿第一次做鞋子,如果是给自己做的鞋子,那就赚大发了。
“谁给你做的呀?我就是瞎做。”
陈安安死鸭子嘴硬。
“行,瞎做也行,起码你的这头一双鞋总得给我穿吧?”
“你是我啥人啊?我就给你穿。”
“你这个女人过河拆桥,是不是啊?
我跟你说我可不承认离婚,咱俩得复婚。”
陈安安冷笑道,
“复什么婚呀?人家付美华还在那里等着嫁给你,当你媳妇儿呢。
我可不敢嫁给你,免得连累了你。”
“你再说这种话,我可真生气了,我是那种怕连累的人吗?
既然你嫁给我,你就是我媳妇儿,荣辱与共,遇到啥事儿咱俩一起扛。
再说了傅淮安是怕事儿的人吗?
就以我这么多年的功劳换一个保住你的机会。再咋地我还是有这个脸面的。
要不是你不跟我商量,哪用得着离婚复婚这么麻烦,反正我跟你说,你得跟我回去。”
“傅淮安你想多了,我的劳动关系,粮食关系全都已经转到村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