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官府查办?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我可听说那里的刑法花样多得去了,真将人送到那里,别说交代事情,只怕之前做过的陈年烂谷子的亏心事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并给说出来。”
离忧笑着说道:“飞霞,何必这么狠呢?我与你无怨无仇的,就算你真想找个替死鬼,犯得着找上我吗?你真当我这么好欺负,会老老实实当你的替死鬼?”
“你,你胡说八道,自己做出这等烂事来,竟还敢诬陷我,真是无法无天了”飞霞气得不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飞快地走到郑佳怡跟着,大声说道:“小姐,你可得替奴婢做主呀”
郑佳怡见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顿时头都有些大了,正为难之际,却见离忧正色而道:“小姐,奴婢有些话要说,等奴婢说完了,相信您自然能够分辨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内贼。”
郑佳怡见状,自然是再同意不过,而飞霞则一脸的恼火,明显不相信离忧所说之言,在她看来这个臭丫头只不是拖延时间罢了。
而其他人则纷纷不由得退后了几步,一副仔细旁观的模样,显然,在她们看来,谁是谁非都好,最重要的是不要拖她们下水就行了。
离忧见状也懒得再与飞霞多打口水仗,直接朝郑佳怡道:“奴婢敢说此话,是因为有三个方面的理由。第一,小姐发现东西丢了以后,找来飞霞,只道东西找不到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而飞霞却一口咬定东西不是她偷的,很显然,她心中有鬼,而且很清楚东西的去向。”
“这也算理由,不见了不是被偷了,难道还是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飞霞冷笑一声,快速反驳着离忧。
离忧却根本不在意飞霞,继续说道:“第二,小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丢的东西现在在哪里,而飞霞则跟小姐说一定是贼人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小姐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她怎么知道贼人跟二小姐有关,所丢的东西与二小姐有关呢?除非她是未卜先知,否则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就是那贼人”
“这,这,你胡说……”飞霞听到这,脸色陡的一下变得惨白,有些结巴地解释道:“小姐,您别听她瞎说,奴婢只是觉得平日二小姐就对那块玉佩十分感兴趣了,所以才会认为是……”
“第三,飞霞提出搜查的办法,这本来也没什么不对的,不过……”离忧根本就没让飞霞说完,继续道:“不过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与她同一个屋子住,她是最方便嫁祸的,况且今日她去库房那么久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红儿唤她回来时,她一定是先行回了趟屋然后才来正屋见小姐的。”
红儿一听,连忙实话实说,点头道:“没错,飞霞姐回来时的确先回了趟住的屋子,说是喝点水,让我在外头等她,没进去多久便出来了。”
红儿的话让飞霞更是脸色大变,她破口大骂道:“简直是胡说八道,难道我回趟屋子都有问题吗?离忧,我看你就是在瞎扯,就是想蒙蔽小姐的眼睛。”
“我是不是瞎说你心中清楚,就算是到了官府,单凭这么些不会说话的银子与钗子便想诬陷那也是站不住脚的。”离忧笑着道:“你从一开始便将所有的疑点都往我身上安,所谓的搜查也不过是想让人找到你事先放的东西,让她们成为你的证明人罢了。不过,有一点你倒是疏忽了。”
“什么?”郑佳怡听到这,反倒没有之前丢东西的愤怒,转而变得对离忧所做的分析感兴趣起来。
“小姐,奴婢实话也不怕告诉您,奴婢的确有些私藏,但肯定不是这一包东西。”离忧从容说道:“刘姑姑走之前,曾给了奴婢一些银子防身,再加上从小姐这得到的散碎银子的打赏,还有工钱,加起来足足也有差不多二十两银子。除些之外,还有几样小首饰,也是小姐打赏的,奴婢怕露财惹事,便将其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所以刚才的搜查根本就没有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