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把她害得最惨的人,是我。
那天在咖啡厅谈话之后,纪瑶再没联系过我,朋友圈也安分了。
可江晏礼却折腾得厉害,像是不找到我不罢休。
为了摆脱他,我和段淮已经从原来那套房子搬出来。
但没过多久,新住处还是被盯上了。
楼下一阵吵闹,隐约能在其中听见江晏礼的声音。
我刚要从浴缸里起来,就被段淮拉回去。
“放心吧,浴室锁着门呢。”
江晏礼进来卧室的时候,刚要拽浴室门,就被段淮制止。
“我没有和男人一起洗澡的癖好,江总有事还是在外面说吧。”
江晏礼踹了几脚,门都纹丝不动,于是只好作罢。
“段淮,你明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却还去招惹苏安然,你把她当什么了?”
江晏礼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遏。
浴缸里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吃力。
段淮倒吸一口凉气,埋怨地盯着我。
“这会儿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