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出了什么事?”姜妙焦急的问守在院子里的芳芷和结香,两人却只知道掉泪,说不明白话。
姜妙急了,就要亲自进去。
“阿妙。”还没等姜妙去敲门,只见衣衫略显凌乱的太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是匆匆穿上的,外衣上还沾着水渍。“阿娆没什么事,静安姑姑还没走,我不能给过去请安了,你帮我遮掩一二。”
姜妙往里面看了一眼,没听到阿娆的声音,也没见到阿娆,心中不免有些焦躁。
可既是太子已经开口,她虽然担心阿娆,却也懂得轻重缓急。有太子坐镇,她也可以稍稍放心。故此姜妙应了一声,又带着珊瑚匆匆的走了。
周承庭重新带上了门。
等他回去时,阿娆正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她自小便得父亲偏爱,锦衣玉食娇养着长大,举止矜贵自持。突逢巨变,她辗转流离的那两年,哪怕再苦再累,她也不会动凭着姿色让自己过得轻松些的念头。
礼义廉耻,自幼刻在骨子里的这四个字,让阿娆更是无法面对此时的自己。
“阿娆,别把自己闷坏了!”周承庭忙扯开她的被子,只见阿娆满脸泪痕,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可还没有松开。
周承庭心疼极了,想用手把她快被咬烂的下唇给救出来,可才动手,便听到阿娆从齿缝间泄出的一丝呻吟声。极为甜腻诱人,仿若求欢的声音。
阿娆无助的泪流满面。
她一面想克制自己,不想在太子面前表现得像是个荡-妇,可药性逼得她不由自主往太子身上靠,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已经开始往太子身上缠。
“阿娆,没事了。”周承庭见状飞快的接了自己的外衣,胡乱丢在了地上。
他低头吻住了阿娆的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没关系的,这没什么可难为情的。”周承庭轻轻的拍着阿娆的后背,如同哄着幼儿般,柔声道:“阿娆,我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本就是天经地义。”
阿娆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