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你确定要报名吗?战地记者身份特殊,随时可能丢命,也很难回国。”
“你妻子会同意吗?”
我看着空无一人,无比冷清的家,从口中吐出一口热气。
“不需要她同意。”
“我报名。”
隔日一大早,我揣着许曼珠给我的银行卡去了疗养院。
师姐说了,我大学四年跑的全是类似的项目,选上不成问题。
如今需要解决的,只有疗养院的事了。
十年前,许曼珠父母中风,双双瘫痪。
许曼珠不愿意辞职,希望我回归家庭照顾双亲。
那时我爱她,接受了她的安排。
疗养院的花销非常大。
我心疼她微薄的工资请不起昂贵的护工,便默默揽下了照顾公婆的责任,一干便是十三年。
如今她当上机长,钱的事无需再担心。
我也该卸下这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走到护士长办公室,将银行卡放在桌上,告诉她往后我不会再来,让她安排护工照顾公婆。
护士长面露苦色,连声宽慰:
“川哥,你是不是......跟曼珠姐闹别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