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薄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来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那白月光没满足他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