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放到马镫上,脚尖内蹬,跳上去,不要拖泥带水。”
“不要抖腿,你是傻子么,这样会让你的马也受到影响。”
“我让你抓着马鞍,没让你抓着缰绳!”
“……”
阿黎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在马背上,原本上马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生怕会被马儿甩出去。多亏了赵煊,若不是他一直在那儿骂骂咧咧,骂到阿黎连紧张也顾不得了,事情便不会变得这样简单。
赵煊,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夫子。
阿黎知道赵煊对自己还存着一份怒气,到现在还未曾发出来,那火儿憋在心里,若是连几句厉害话都不能说想必更挠心挠肺了。
骂吧骂吧,反正她不在乎。
阿黎的脸皮该薄的时候薄,该厚的时候厚,正如眼下,正是刀枪不入,再怎么教训也只当作没有听到半个字。她坐在枣红马上,在赵煊的要求下,脚前半部踩着马镫,上身直立,稳稳坐在上面。
赵煊只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一刻钟,稍微适应了一下,接着便让阿黎开始骑马小走了。
阿黎万分庆幸他没有上来就叫自己跑,不过之后,她还是认为自己庆幸地太早了些。
之后的事情发展地都还算顺利,除了嘴上毒了些之外,赵煊选的马一如既往的温顺,半点脾性也没有,这也给阿黎省下了不少事儿。虽然她私心里觉得,元树选的那匹马也不一定会差。
虽然马好,不过选马的人却太差劲了些,真是一刻也愿意放过阿黎。
赵煊好像是故意要给阿黎吃点苦头的样子,虽然没有一定要阿黎在一日之内就学会骑马,可是他的要求也不少,且苛责得很。
阿黎被他弄得苦不堪言,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而对方自始至终却只是冷冷地瞧着。在一边儿,居高临下地瞧着。